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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搜尋結果

何時開始對悲劇的嚮往填滿整顆心臟:《幸福的所在》又何處尋呢?

達米爾憔悴的身軀靠在床邊,他猶如審問室中的嫌犯,等待著證據出現還他清白,哥哥布魯諾與母親則站在精神科病房的另一側,好似正透過一面「單向玻璃」觀察著他,他們既想要遵循他的意志帶他回老家,同時也擔心著出院後的他無法受到完善的醫療照護,這樣的矛盾收攏在分別前兄弟之間的擁抱。電影《幸福的所在》中的這一幕觀影至今依然令我難以忘懷,它呈現出「玻璃/鏡子」能夠「穿透」亦能「反射」的特性,家人們極度擔憂的情緒都要「穿過」鏡頭,直到他們進入病房那一側,我們才稍微觸碰到達米爾的冰山一角,此刻,觀眾也望見了玻璃窗上「反射」護理師辛勞工作的剪影,代表編導有意將「醫者、病人與家屬」放入同一個景框中,強調醫病關係中必需透過三方合力,才能共創出這幅如此美好的圖景。仔細想想,「鏡頭」不也是一道映照觀者的玻璃窗,無論是霧面玻璃遮擋不願被偷聽的想法,或者如後照鏡捕捉那無法言語的悲傷眼神,你我也能在這心碎的故事裡學著理解自身負面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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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功課就不能看的金馬大贏家《五月雪》?

金馬九項入圍大熱門《五月雪》上映後,該片導演張吉安曾經談論本片是「只能在異鄉溫柔的讀的給家鄉的情書」,這部穿越時空,從1969到2019的兩段式電影,展現了馬來西亞不能談論的禁忌話題:一場至今弄不清死者身分的大屠殺。侯孝賢與阿比查邦風格?其實拿侯孝賢或者阿比查邦來看張吉安最初是一種常見的宣傳策略,因為一個新導演我們往往習慣用名導的來描述以增進觀眾的興趣,尤其如果導演自己有表達對特定導演的偏好,那麼我們就更容易順著導演的指出的某種偶像來描述該導演的「優點」比如說有些人在張吉安的電影裡看到了侯孝賢的長鏡頭或是對遠景的著迷,還有這種對「童年往事」的留念,畢竟《南巫》他就直說這是改編自己父親的故事,其父自從被下降頭後就成了乩童,而張吉安其童年更有目睹過許多怪奇的往事,這就是為什麼其提到阿比查邦,在阿比查邦的世界裡,這些事情也很正常。但這種語言描述策略一個很大問題就是,如果導演真的脫離了他的偶像的影響,而越來越在其新作品裡展現他自己,那麼他以前那些被稱讚為像某些導演的優點就會馬上變成一種拘束,一個很簡單的原因是,張吉安年過中年才當導演,然而其除了本科是念電影之外,還是一個多年的廣播人還有戲曲人甚至是人類文化田野調查人,這跟侯孝賢野路子出身直奔片場或者阿比查邦裝置錄像到藝術電影的路徑有天壤之別,更多的帶有某種知識分子的色彩,這就是為什麼要論解釋自己的作品的能力,張吉安會比這兩位前輩還厲害,因為他是先深度的了解這些他拍攝的事物背後的強烈的因果關係,而非以一種神話式的或者是氛圍取向的策略來經營他的電影,你在他的作品裡面找不到什麼知識上辨認不出來的東西或者難以解釋的選擇。更詳細的說就是,張吉安的電影,是在試圖去理解他過去所經歷的一切,乃至於那些超自然但仍然具有真實生活質感的事情,他在疏理這些事情的過程裡,發現了種族、文化、宗教等多樣元素的介入還有一個繁複的權力場域,而他所做的就是將其再現出來甚至是除魅化的,而這就是為什麼他在呈現超自然事物,比如說白皮膚的小鬼,或者是被困山洞的珂娘時,一切都如此清晰且可見,彷彿人神之間的界線就像各種種族、文化、宗教等多項差異那樣是可以跨過的,其中沒有任何「跨不過去」的事物。就像他父親告訴他的,他並沒有當乩童的天份。張吉安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以致於當他在自己的電影,無論是《南巫》或者是《五月雪》時,比起「他扮演的對象被再現」這件事,更重要的是去「再現對象與其他事物的關係」,他真正強調的,不是這些具有差異性的馬來西亞多元文化,者神怪傳說,從他這個馬來西亞華人看來有多獵奇多刺激,而是他們處在什麼樣的社會關係網之內。然而到了《五月雪》,《南巫》的「懸念」則成了一種「留白」,這裡有了「跨不過去」的事物。「從小我在外面玩太晚回家時,婆婆就會恐嚇我,你再不聽話,『513』就把你吃掉!當時我以為那是一個怪物還是什麼。」513首先以怪物的身分進入張吉安的生活,而他至今所做的一切都在試圖理解它。《南巫》到《五月雪》的性別延續與策略轉向在《南巫》裡面,延宕在整個故事的事件首先是一名女性阿燕的丈夫阿昌莫名生了怪病,甚至會吐出鐵釘,就醫無果下,不信神的她只好尋求馬來西亞上各種宗教與儀式,來試圖拯救丈夫,那是華人祭拜版的拿督公,是歸化為伊斯蘭解降師的暹邏師父,也是山洞裡的珂娘,珂娘從中國而來,被馬來巫師愛上,強硬施法使其留在這裡,並最終接受當地服飾紗籠,有別於外界謠傳其脾氣不好,她幫助了同樣身為女性的女主角。在這過程裡觀眾也會對宗教與儀式產生思考,在馬來西亞這個多元之地,你根本不知道你惹到什麼超自然力量,而這些超自然力量之間的關係又是什麼?比如當珂娘要阿燕把其丈夫阿昌平日喜愛祭拜的拿督公與其衣物沈入大海時,我們便看到了某種女性超自然力量,對男性超自然力量的反擊,拿督公的乩身講話暴躁且憤怒,而珂娘溫柔且平靜,阿燕則聽從其指示,來到丈夫被下降頭的大樹下,拿起馬來西亞的儀式劍大喊:「我不怕你了!」儼然已從這一切混沌裡站穩腳跟,不只是對降頭鬼或者背後下咒者,還是對這一切反覆跌宕的生活,包括體現權力競逐的語言政策,我們不能忘記在電影設定的1987年,去年入獄的馬來西亞首相納吉也曾在惡名昭彰的「茅草行動」說道,他不會收回馬來短劍,直到上面沾滿華人的血。其實如果真的要替張吉安這樣的奇幻恐怖電影尋找一種近親來比附的話,更像是威廉·佛雷金知名的恐怖經典《大法師》,因為本片同樣也是一名不信教的女性為了拯救自己的家人才慢慢從相信科學逐步皈依天主教信仰,所以擺在她面前的是「信與不信」的問題,而在馬來西亞這個地方,多元種族、文化、宗教的相互衝突與相互影響體現在本片裡,你完全無法只依靠一種力量在此求生存,伊斯蘭文化在馬來西亞的主流化一方面成為穩定馬來西亞政治的基底,另一方面其對其他文化在本質上的排擠也妨礙了馬來西亞的共存與團結。這就是為什麼張吉安需要拍《五月雪》,在這部片裡,他試圖更加逼近一切的起源,無論是馬來西亞,還是一切的種族、文化、宗教的衝突。今年《五月雪》是轉向,也是一種回歸,因為早在2018年的《義山》這部短片裡,張吉安就以女性為主角,展現中國戲曲與義山亂葬崗之間的並置,而時序上,《南巫》發生在1987年,該年政府大規模逮捕異議人士並施加酷刑以噤聲人民的「茅草行動」實際上是1969年的「513大屠殺」的延續。但是513又從何而來呢?張吉安進一步的追問時,他找到的是狼牙皇帝,還有狼牙皇帝這部電影的編劇,東姑·阿布都拉曼(Tunku Abdul Rahman)。他又是誰?他是馬來西亞開國元勳,而他父親是吉打蘇丹國王在《五月雪》裡,乍看只涉及了兩個時空,但實際上你會發現,馬來西亞一切都在片中出現的文本裡,不斷的溯源,如同片頭所放置的馬來紀年裡面寫道,控制麻六甲港口的明朝皇帝因為要讓麻六甲王朝的蘇丹臣服,而生了痲瘋病,最終只能藉由喝蘇丹的洗腳水來道歉才能獲得治癒。換言之,馬來人,曾經拒絕中國的統治而不願屈居於他們之下,然而馬來人掌控的政權在未來的某天成了當年他們反抗的壓迫者,因意外飲血而成為嗜血的狼牙皇帝,這是張吉安置於片中的批判。至此可見,張吉安的《五月雪》與思想不只是為了華人受害者的權益,還是以馬來西亞為主體性在生長的,否則他只需關注與展示華人離散史的部份即可。但是不知道上面這些就不能看《五月雪》嗎?從女性入門的共情不需科普可能是吃了上次《南巫》票房慘澹的虧,電影裡,《五月雪》這次在字幕上不只寫出許多細小聲響是什麼,還幫一無所知的觀眾科普裡面的各種物件或者標語,可以說非常貼心。而這也體現了馬來西亞是一個種族宗教文化的多元之地,這些多元造成了觀眾在知識上接受的隔閡,甚至因此而不敢接近這部電影。然而我認為本片有很多你不需要先去科普,不需要先查資料也能看懂的東西,甚至我認為這些東西,甚至是張吉安在電影裡做的最好的東西,是這些東西讓觀眾看完《五月雪》之後被為之吸引而跟著去查詢片中的歷史脈絡,自行拼湊這一切來龍去脈的隱含細節。我們不能夠把《五月雪》看做是張吉安這一生的文史報告,更不是一篇影像論文。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感受的是片中角色的處境,比如萬芳飾演的阿英,她作為一個女性從小就和身為娘惹族的母親受到爸爸的打壓與邊緣化,只因娘惹意味著沾染了馬來文化的不純華人,當哥哥被爸爸帶去給拿督公祝福時,在教室被其他學生霸凌的她,在被母親牽去給父親後,不只沒有受到安慰,母親給父親的,她那被同學弄髒的衣物還被父親嫌棄而不拿給拿督公祝福,即便母親提著飯菜過來。而當父親帶著她的兄弟去大華戲院(Majestic Theatre)看《負心的人》時,她只能夠被留下來跟母親一起看戲。多年以後,失去了父親與兄弟的阿英,決定踏上旅程尋找父兄的屍骨,這時電影已經演了超過一半,觀眾也與她一起透過不同的鏡頭語言,來到2018年的當代,外頭世界好像已經擺脫歷史,然而其中仍有事物在騷動。張吉安在處理《五月雪》時,透過片中權力最低下的女性來做為倖存者,讓觀眾體會到她們的艱難處境與深沈哀傷,阿英與其母親在513中活下來,而母親餘生都在尋求其父親還有兄弟的屍骨,這就是為什麼時空一跳後,作為成年女人的阿英被憤怒的丈夫灑金紙並咒罵她就跟她的神經病母親一樣找墳找到死好了。在此,一個本該和樂的家庭卻被切成兩部分,只因為一方缺乏了另一方的記憶,他們不像觀眾,與阿英一起感受過那一晚「跨不過去」的恐懼,那是突如其來的槍響與悲鳴,是視域之外的死亡與暴力,她與母親,還有那些同樣失去家人的戲班子們,在戲臺後感受那隔一層廉幕的大屠殺,如同世界各地的觀眾坐在電影院,隔著銀幕,不斷接近,並思考著這一個異樣的時空,那種出自於人,卻超乎於人,不斷揮之不去的恐怖還有傷痕,絕對不只馬來西亞的513事件,而目睹者自此無法與未目睹者生活在同一個位面上。正如阿英的丈夫先是用柵欄把家圍起來,又在抓到阿英偷偷搭他妹妹的車要前往義山雙溪毛糯亂葬崗時,一邊咒罵一邊拿菜扔她們一樣,性別在此用來作國族分裂的隱喻,一個家因為這樣不再和諧,但這種和諧並非難以解決,只要其中一方不要用自己的「看不見」否定另一方的「看的見」即可,這種「看不見」與「看的見」的差異,進一步呈現在阿英終於抵達的墳場那裏,她不知道她的家人是否真的在這裡,這就是為什麼她的第一站還是得去大華戲院祭拜父兄,因為她知道他們死在那裡,同時觀眾也藉由張吉安的電影看到那台載走滿山屍體且一路滴血成溪的卡車,進一步暗示還沒徹底死去的弟弟在車上的最後煎熬。而阿英,最終遇見了穿著戲服的女鬼,這是片中另一個與阿英家有關係的家庭的母親,她也在513中失去了自己的母親甚至是她自己的生命,這就是為什麼隔這麼多年她還穿著戲服。在張吉安的電影裡,女性地位的平等與種族乃至於文化甚至是宗教的平等是同樣重要的,對張吉安而言,過去無法藉由遺忘而克服,這條路終究是走不通的,而如果最被打壓者都能支撐下去持續前行,何以政府要用各種理由推托追尋並展現真相的「團結責任」?《五月雪》確實不是控訴,而如其所言是情書這封情書說的是「是時候帶起那些被遺留在過去的孤魂野鬼,還他們真實容貌,一起走向未來。」義山的亂葬崗不該繼續是亂葬崗,政府應該公開相關檔案,協助家屬一起還原真相,並讓他們找到家人,以利馬來西亞真正的團結,這就是馬來西亞人張吉安而不只是華人張吉安透過本片想說的,他在本片展現了馬來西亞不被看見的過去,然而這卻不該是終點,因為終點必須由整個國家上下一起努力才有可能實現,這就是張吉安寄寓影像的情感,即便馬來西亞不是刪減就是拒絕他這些關於馬來西亞的作品在本地上映,他也要將這超越時空的情書在世界讀出來,為了走不出來的馬來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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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樓未空:談《女鬼橋2:怨鬼樓》裡的數字「三」

大聲呼喊「三」聲自己的全名,你就會成為「一個人的捉迷藏」遊戲裡的鬼,找到儀式用的絨毛娃娃後不得被附身的娃娃給找到,透過這場遊戲施展的「降靈術」,竟然召喚出當年在芭蕾舞教室離奇受傷的學姐,她隨時會潛入排排站的人偶中轉頭望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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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啊啊啊喔喔喔喔:《新進社員:電影版》成為貓的戀人

近年來韓腐吹起一陣「職場BL劇」的旋風,2022年放送的《新進社員》就站在了這一波浪的前端,與另一現象級BL劇《語意錯誤》不同的是,以「職場生活」為主體能觸動廣大的「社畜」引起共鳴,《新進社員》以此為發想,讓新進菜鳥與資深組長談一場「一時失誤」的戀愛,卻讓我內心處處雀躍不已。 《新進社員》有著《我們的模擬戀愛》借用「韓漫」為故事穿針引線,有著《戀愛準備中》一邊與實習生談情說愛,一邊實踐企劃構想的美夢,更是與《愛情實習中》有著鏡像相反的上下屬關係,同樣做著前一段感情的惡夢,全都成了腐男腐女們必須將《新進社員》收入片單的原因。 作為一齣BL作品,重點就是要看兩位演員戲裡戲外是否有擦出火花?權赫飾演的高冷組長金鐘燦,對比總是帶著笑容熱情回應的新社員禹聖賢,文志溶將該角色的迷人萌點完美演繹,就連看見組長的第一眼,都忍不住發出「好帥喔!」的讚嘆聲,無論是被親吻後掂起腳的少女心,或是對感興趣的事物睜開閃閃發亮的大眼睛,或是幸福到整個人都要跳起來的好狗狗模樣,讓「聖賢」在作品中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而身為工作狂的鍾燦組長,對戀愛的想像曾一度破滅,但隨著聖賢的出現,猶如天上下凡的天使,帶給他如同置身天堂般的感受,於是他才會隆重邀請他「準時下班」,到高級餐廳吃飯而後一同看電影的約會行程,包場看片更能夠光明正大地牽手。「因為我跟你有一樣的想法。」比起直球的「我愛你」來得誠懇真摯,他也因此體驗到了興奮、焦急、開心、難過,明白了「這就是愛」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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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裡起波浪:《寧靜海鎮——恩恰奇拉多斯》水下的低鳴

「愛海洋的人,有時候也會說它的壞話。」電影開頭選用《老人與海》的文字作為引言,對「海洋」抱持著敬畏之心的漁夫,也有埋怨這片命運之海的時刻。這段話巧妙詮釋了主角Vicky的心境,身為一名跨性別者,白天他是船上捕撈的漁者,夜晚他是酒吧的變裝老闆,在外人眼中兩者身分差異甚大,對他而言卻能自在地切換角色。當我們得知了她那令人傷心的感情史,她曾搬去伴侶的家中同住,竟遭戀人拋棄與生理女性結婚,對Vicky而言這份打擊才是真正的巨浪,她無法怨恨前情人,只能隨著委內瑞拉八點檔中崩潰的女主角一同落淚,這樣悲劇性的角色來自她所憧憬的女演員,那麼她從沙發上流下的淚,是否成為包圍整座小鎮的海,抑鬱同時帶著一股暖意,而作為觀眾的我們,是否聽見了水下她的低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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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在心上的甜蜜輕咬:《冰淇淋般的愛戀》

握著折斷的粉筆,在後門巷弄內使勁地向上跳,只為在牆上留下一道道的橫槓,作為此刻自我成長的紀錄;沾在指尖的粉紅塗料,為了捕捉蝴蝶而跳起身子,偶然的觸碰成了天花板上的五枚花瓣,等待他人貼上剩下的葉片。《冰淇淋般的愛戀》也在「跳動」之間捕捉了女性動人的姿態,定格成一幅幅失焦但不失其美學的人物圖像。而「跳」這個動作,不只展現了角色個體的意志,片中的敘事手法也在不固定的時間線上來回跳躍,好似跟著踩進那不規律的方格子遊戲,一如片中詩羽飾演的粉紅髮色少女,她隨著律動在大街上舞蹈,踩著輕輕得步伐又能夠隨時停頓的自在感,讓人能夠恣意跳進她們所處的粉色宇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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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紫色的天空下:《冬日男孩》終究會找到自己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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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場雨的另一端:《德黑蘭雙面疑雲》何止是場夢

「你作惡夢了嗎?」 「沒事的,只是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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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抗拒妳紅色的眼睛:《鬼修女2》才不會因為恐懼而逃避

一縷輕煙從水孔中飄出,升至教堂高處化成一道人影,見得此景的牧師突然騰空飛起,在孩子面前無故被火焚燒,熊熊的烈焰成了男孩難以抹去的陰影。作為《鬼修女2》的開場戲確實震撼力十足,這把火焰如引信般燒進了整部作品,成為貫穿《鬼修女2》的意象。那麼為何是「火焰」呢?片中挪用了聖女聖路濟亞的殉道故事,她被異教徒施以火刑不成,最後被奪去了雙眼,她所受的苦難成了女主角艾琳預知夢中的幻像。而同行的修女好友黛博拉內心則在面對著母親命喪火場的傷痛,透過跟艾琳調查藉此查明心中可能的真相。當電影到達結尾鬼修女成功奪取了「聖路濟亞的雙眼」,她也對艾琳施予同等的火焰,從她的袍子由下而上焚燒,儘管受到高溫灼身,欲昏迷的艾琳仍未失去信念,而是相信了火焰背後代表的意義,自己真正化身成聖路濟亞轉世,不再畏懼火光,反之燒死了鬼修女這隻惡靈,繼承了聖物雙眼中不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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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全部我都看⾒:《星際異攻隊3》直抵的那片天空

躺在籠子內望向上方,實驗動物們想像著天花板外的「天空」,也是試驗成功後他們將前往的新世界。四位最要好的朋友,他們捨棄了身上的數字標籤,為自己取了新的名字,水獺萊拉、海象牙此、兔子地板,以及本次電影的主角火箭浣熊,牠(浣熊)決定造一艘火箭,載著好友一同進入那片美麗又永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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