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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搜尋結果

Netflix電影《愛很真水很深》影評,再一次也許就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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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你在光影闌珊處》劇情評論,被人遺忘的感覺很痛所以偶爾想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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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之地-女鬼橋2:怨鬼樓〈The Bridge Curse 2〉

《女鬼橋2:怨鬼樓》是難得將遊戲質感融入電影的作品,其實AR遊戲亦如撞鬼,總在不經意之處突然展現,即便電影一開始開宗明義就讓首集的季德全(林哲熹 飾演)再度出場,並將他的過往故事逐一展現,然後《女鬼橋2》運用首集就玩過的敘述性詭計,錯亂時間的安排,當觀眾以為這是季德全為了贖罪,想從抓替死鬼的厄運裡逃脫,沒想到電影夾敘在第一集的故事中間,雖然攝影機早就明示此為2019年,相較於首集結尾最後一段時空的2020年,其實線索從未隱藏,只是巧妙瞞騙過觀眾。電影採用手機AR實測體驗,大舉翻轉我們早就聽聞過的老派鬼故事,一如舞蹈教室的舞蹈人形、站在四個角落咳嗽交棒下一個人、穿梭人間與地獄的電梯,油燈那一招則在眾多港片以及好萊塢電影《陰兒房》系列都玩過,只是都透過女主角連裕婷(王渝萱 飾演)的親自遊戲體驗,彷彿帶領觀眾進入全新視野,老故事也能有新玩法,而在故事最後才再次展現答案,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一切都在正規時間之後才能展現。 雖說《女鬼橋2》還是很有創意,但在故事變得複雜、人物角色變多的狀態下,些許劇情連結得無首集好,胡釋安等4名好友被惡鬼襲擊後突然消失,最後一刻又出現在告別式上,彷彿漏了幾段敘事交代,一開始以為重要的人物反而顯得工具化,感覺只是為了呼應最後的真相大白以及溫情結局,不過林哲熹在情緒上的轉換真是好,王渝萱演到後來也漸入佳境,透過電梯的按鍵、閉合來玩恐怖元素也有新意,沒有預料中驚豔,但以娛樂性來說仍是很不錯的。 「一但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接下來無論多麼不可置信,都一定是真相。」"Once you eliminate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no matter how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要堅信福爾摩斯所說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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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誕生-花月殺手〈Killers of the Flower Moon〉

「如果你要搞出麻煩,就搞大一點。」 If you're gonna make trouble, make it big.已故影評人羅傑伊柏特曾在1993年為馬丁史柯西斯寫過一篇文章〈馬丁史柯西斯的純真〉,開頭提及羅傑在1967年認識史柯西斯,當時他還只是一個剛從紐約大學畢業,被旁人稱「馬蒂」的毛頭小夥子,「現在他已經是偉大的馬丁史柯西斯,幾乎全部導演都會把他視為除了自己之外,最重要的導演」。 實際上,馬丁史柯西斯拍電影之所以能帶給觀眾不可思議的觀影體驗,在於他是黃金時代的忠實信徒,他外型瘦小、身體孱弱,卻在紐約布魯克林區街頭看遍人性醜惡,運用大世代背景探究你我存在與否的宿命糾結,從《殘酷大街》、《計程車司機》到後來的《四海好傢伙》、《華爾街之狼》,他相信只有暴力可以征服暴力,只有權勢可以消滅權勢,但他卻又十足篤信善念,那些為了荒誕願景,願意犧牲生命裡所有事物的人,在他眼中反而是最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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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隊長2》與回不來的漫威

(有劇情雷)超級英雄有千百種,「驚奇隊長」卡蘿丹佛斯在漫威漫畫裡之所以獨特,在於這個角色不太討喜,剛愎自用、高傲冷酷,一開始得知是奧斯卡影后布麗拉森演出,反倒覺得比想像中適合,卡蘿丹佛斯真的就應該要有一股跩酷的自信,因為超能力過於強大,總認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由此來看,《驚奇隊長2》運用這樣的形象做出不一樣的翻轉,英雄也受限於自己鑄下的大錯,因而有所恐懼,全新搭檔卡瑪拉克汗(伊曼維拉尼 飾演)、莫妮卡藍博(泰娜帕麗斯 飾演)當然能力不如她,但卻能讓她成為更好的人。 因此,即便《驚奇隊長2》並無法名列漫威電影的前段班,但因為片長簡短,故事流暢,倒也是在觀看的過程中相當享受。 《驚奇隊長》讓卡蘿丹佛斯迅速登場,打著「更高、更遠、更快」的名義,擁有超凡力量的「驚奇隊長」,從一開始登場就幾乎技壓群雄;在《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時面對眾多英雄也毫無所懼,但彷彿與這群戰鬥已久的英雄們有所隔閡。卡蘿丹佛斯曾信任過自己的克里人同伴,唯一信任的夥伴瑪莉亞藍博在多年後相見,卻即將迎接死亡,「驚奇隊長」本身的自信、高傲,原來皆是她不願面對一切的武裝,在生理上,她總是無敵,在心理上卻不願面對一切,顯得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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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鷺與少年》:相信者的寓言

宮崎駿曾在《風起》當中說過,每個藝術家都應該要留給自己十年的時間——如今,十年過去了,宮崎駿認為的「藝術即詛咒」終究回到自我本身,並催生出了《蒼鷺與少年》這樣終究會引起兩極化討論的作品。對於是否理解《蒼鷺與少年》對我而言從來都不是首要目標,《蒼鷺與少年》證明了吉卜力和宮崎駿都在夢想垂死的邊緣掙扎,即使充滿著過往的影子,但《蒼鷺與少年》提供的是全新的體驗——一則「相信者的寓言」。 在《神隱少女》中,我們可以透過符號的堆砌進而理解整個世界觀的運作手法;但到了《風起》,宮崎駿則將夢境的概念引入其中,讓夢醒和夢碎存在於一念之間。然而,《蒼鷺與少年》很有可能只不過是另一場夢。在電影裡面對於高塔的爭論便成了「相信與否」成了故事成立的要點——若一切是事實,也會被淡忘;若一切是夢境,那便能解讀為年邁的創作者對於未來的惶恐不安,進而成了「托夢」的程序之一。塔主和真人都不過是宮崎駿本人,真人在夢境中看見了自己的未來卻不願傳承,寧可回到殘破不堪的舊世界,對於一個年邁的創作者而言是再動人不過的一件事。當一位創作者經歷戰爭、母親之死、金融海嘯等事件依然說得出「回到原本的世界」的那一刻,就顯得格外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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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熊》:伊朗創作者的艱困語境

​​綜觀整個伊朗影壇,透過影像在批判真實世界的創作者們無非都藉由「虛構」在反映「現實」。近年來,無論是阿斯哈法哈蒂(Asghar Farhadi)的《我不是英雄》(A Hero)或是阿里阿巴西(Ali Abbasi)的《聖蛛》(Holy Spider)都透過直白犀利的敘事手法對當今政府進行批判,進而在國際影壇上發揚光大。然而,賈法潘納希(Jafar Panahi)的《這裡沒有熊》(No Bears)卻反其道而行地透過沉著冷靜的眼光做出最銳利的辯證。​ ​一直以來在片中以後設手法將創作者本身投射進影像世界內的賈法潘納希一如往常地在片中扮演著雙重的「導演」和「主角」。與此同時,戲內的賈法潘納希亦透過「遠端執導電影」這樣看似會出現在疫情年間的故事配置,加以闡述出當今伊朗社會的創作困境。而從《三張面孔》(3 Faces)到《這裡沒有熊》中,賈法潘納希近期的影像創作看似將自身投射的成份提高,但實際上仍是一場無聲勝有聲的控訴——甚至是更加模糊了創作與現實的灰色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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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命運的對抗與否

​​在《香港電影王國:娛樂的藝術》一書中,作者大衛博維爾曾引用《紐約時報》影評人的一句「盡皆過火、盡是癲狂」形容香港電影黃金時代的作品。然而,從韋家輝的《一個字頭的誕生》所開啟的「銀河映像」則替港產片開闢了另一個高峰​​。​​香港電影在經歷了合拍片熱潮中創作者外流中國、中國抵制金馬獎後更多獨立製作/新銳導演崛起和反送中事件後,創作自由受到侷限,幾乎就難以看到《命案》如此純正血統,承繼著完好的銀河血脈並叩問銀河的「命運」母題的香港電影。​ ​雖說韋家輝的《神探大戰》、翁子光的《風再起時》等片都嘗試用最粗暴甚至浪漫的手法盡可能地透過港產片的「警匪」或「四大探長」進行復甦,但仍敗於中資那雙「看不見的手」大刀闊斧。有別於鄭保瑞的前作《智齒》有著中國的博納影業參與製作,《命案》的製片方不單單是銀河映像、更是香港當地娛樂公司MakerVille所參與製作的首部電影長片。因此,當杜琪峰帶著《命案》到今年初的柏林影展首映的那刻,杜sir暢談著創作自由的可貴的同時,鄭保瑞和游乃海打造的《命案》就讓銀河映像徹底回魂。然而,這部片的誕生雖然並不能代表整個香港電影產業的復甦——但銀河鐵三角喚醒了老港片的靈魂,盡可能地和命運奮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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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不能輸》:疫情時代的一抹溫柔

​​沿襲了《你的鳥兒會唱歌》中捕捉生活靈光的作者筆法,將攝影機對準疫情時代的三宅唱不把疫情作為敘事主軸,而是以背景對主角惠子做出「溝通」上的點綴/隔閡。三宅唱透過16mm的底片質感成功做出了難能可貴的復古味,接著在拳擊中找到獨有的節奏與韻律,打造出一套透過動作來牽起觀者進入影像世界的程序。​ ​《惠子不能輸》幾乎不仰賴情節/背景上的轉折進行推動,而是把敘事的主導者交還給主角惠子本身​​。​​相較前作更多是以生活切片為主的調性,三宅唱更有意讓本片更趨向於​ character-driven ​的敘事模式,但也不使後半段的蒙太奇成為廉價的過場工具,更多是塑造一個近乎無聲的環境讓觀者的感官也沉浸於惠子的生命中。​ ​整個觀影過程中也不免將本片視作是一個電影的最初形態​​。​​透過手語的來回正反打致敬默片的字卡(加強觀者本身對影片的聚焦)​​,​​接著是大量環境音的使用,最後是電影音樂的引入。但三宅唱的意圖都非對某個特定時代的致意,也不會落入溫情主義的陷阱中,他始終在透過溝通的阻斷和直接/間接性來達成一種視覺上的傳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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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人:穿越新宇宙》:審美疲勞的過渡創作

​​將前作與本作聯映觀看得到最大的結論並非讓前作增加對《穿越新宇宙》的連結性,而是凸顯《新宇宙》的視覺美學是如何拿捏的恰當。在叛逆的套路中看穿了蜘蛛人的英雄旅程,並有效的透過漫畫的翻閱感來達到 2D 和 3D 角色在銀幕上的平衡性。當同一群主創獲得了前作的成功後,更能看出續作是如何不知節制的視覺轟炸觀眾。​ ​​從《蜘蛛人:無家日》就能看出漫威本家對於 fan service 的重視以及所謂彩蛋文化如何扼殺創意本身,但《穿越新宇宙》在看似玩出一套失控多重宇宙的套路中,卻迷失了以角色為本的故事。當然,從話語權的切換就能看出本作試圖透過不同蜘蛛人的宿命來加以闡明身為英雄的命運,但這又真的是所謂的突破嗎?當所謂的掙脫枷鎖只不過是看著銀幕上幾百個蜘蛛人塞滿整個畫面,展開一場漫長且絢麗的逃亡。​ ​​這樣的後果便導致本片成了一場極度疲勞的美術雜燴,看到更多創作者的自我致敬、對其他宇宙的連結與致敬,打臉了前作那個以彩蛋當作揶揄套路的反套路手法​​。​​當蜘蛛人2099只不過是一個闡明劇情的反對方,而缺乏實質的威脅性時,那我們又何必在乎銀幕上的打鬥場面呢?倒是斑點這個作為前作遺留下來的邪惡勢力還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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